【双花】你可以把我掳走吗?

日常产粮∽
没错,我就是这么可爱。(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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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纷争闹不休,半身癫狂我自有,嬉笑怒骂皆堪乐,霁天谁与话风流。

_题记

 

本是一生放荡不羁七分癫三分浪的人,却遇上了他。

孙哲平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也是一个道中侠客,自是见路不平拔刀相助,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为父母尽责尽孝,可谓是忠孝两全。

道中人称八爷,而名称的由来也是有实质的,孙哲平为一侠客,自当是替百姓除暴安良,替天行道,在走之前总会说着“罢了罢了...”

于是便得了八爷这个美称,对于八爷世人可是有数不尽传奇故事,是人们在茶楼的泛泛之谈,也是孩子们睡前故事与偶像。

却不料流传最久的却是他的爱情史,成了一段佳话。

孙哲平的前半生是浪荡的。

狂妄,落拓,轻佻,恣肆,总之最后就归为一字之狂。

所以他居所不定,总之是四方走荡,四海为家。

但孙哲平从未体会过家的温暖,但他可是有过幻想的,也许自己会娶一个心仪且性善的女子,然后找份稳定的差事和一个小屋,住处不会很大也不需很大,但一定是温馨的是属于自己和喜爱之人共同的房子。在结束了一天劳累的工作回到家后妻子会一直等他回家,然后一起共进晚餐。

几年后,他想要一个孩子,会和他一起习武,承接他的衣钵,就这样,一直到老。

可这一切,也就仅仅是幻想。

他的苦,又有何人知晓?

只不是酒后的一时多愁罢了。

他不屑名与利,他只在乎真与假,这也不怪他这么多年真正的朋友也不过一只手的数。

孙哲平不屑世事,只为义气。世间多愁,真正逍遥自在的又有几个人呢?大笑几声不过嘲讽与无奈,独自倚靠在高楼之上,一时慨叹世间万千,可怜这个可怜那个,也就仅仅是可怜,自己并不能做什么,莫名给自己心里添堵,这不是贱的慌吗?

“罢了罢了”孙哲平摆摆手,似乎想将这些烦心事驱逐流放。

即使是这样的孙哲平却也有难逃的愁苦。有些事过去了,孙哲平就不会再想起疑惑讲给谁听,就好像失忆一般,他不是忘记也没有失忆,只是没有知己可以理解他的心。

也有老友故人前来与畅谈却也只是笑着说:“罢了罢了,...”然后领着去路边的酒家喝个糊涂。

现在,他只有烈酒同故人。

 

都说不想为世事所困,却又有几人真的清闲...

 

 

一日,市井上最富的张府办起了比武招亲,传说张家二小姐容貌倾城绝世,今日一见也确实如此,一颦一笑尽显闺秀之仪,此时正端坐在台中,时不时撩起大红盖头抬眸回望,看着甚是令人动心。

孙哲平今日倒是有些兴致凑凑热闹,走近了些在角落看着,随眼一瞥却瞥见了张家最小的公子,张佳乐。

传说张家佳字辈的三个孩子都生的好看,其中最小的公子张佳乐更甚,虽是男子,却生唇红齿白,三千青丝条条直直,身材修长及其讨人喜欢且未有少爷架子,张府上下与其邻居都觉着这小孩讨喜,却未曾想这苦命的孩子不知怎的在十五岁那年高烧不退硬是把脑子烧坏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就同小孩一般,喜怒无常,好在公子之前脾气不差,现在也未生何种事端。

“姐姐...姐姐出嫁之后还会回来同乐乐一起玩吗?”现在张佳乐十九,眼看就要年满二十却是一副小孩模样,正迈着步子跑去张佳怡身边。

“乐乐,日后姐姐嫁去夫家,若不是夫家赶我回来,姐姐是切不可私自回娘家的,所以乐乐之后在张府切不可徒生事端,切记不可招惹大姨娘,你可记着了?”张佳怡紧紧握着张佳乐的手。

“是,姐姐,我记下了,姐姐你且安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自知姐姐出嫁后这偌大的张府已再无容我之地了...甚是感谢姐姐多年相护之恩,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姐姐你且保重。”说完在台上磕了三个头便转身离去。

张佳怡知道自家弟弟脾气倔强,他也长大了,自己也将嫁做人妻,便也随他去了,自己可以为他做的不多只能为他祈祷。

张佳乐虽脑子有些痴傻但也是明事理之人,自知在张府呆不下去,离开,就是早晚的事。

出了张府张佳乐也每处可去,缩着身子窝在熟悉的酒家墙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夜里,孙哲平才赶回了客栈,笑自己一时看热闹却忘了时辰,酒席见者有份,好酒坛坛倒是喝的尽兴笑着摇摇头提着重剑快步回赶,途中路过某间酒家,隐隐看见墙边有个黑影,孙哲平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猫着腰向那团黑影走去,以防万一拔出了背后的重剑葬花。

那东西似乎有点冷打了个喷嚏醒了,吸吸鼻子睁眼眨了眨对孙哲平说:“你是坏人吗?”

“我...”不等孙哲平说完,张佳乐看了看孙哲平手里的重剑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是坏人,我把我的银两都给你,你可以把我掳走吗?我...我会乖乖听话的,但是我现在困了,你先抱我回家吧,谢谢您。”说完双手揽上孙哲平的脖子两条腿环上孙哲平的腰,头靠在孙哲平的颈间。

孙哲平失笑,这世间还有此等之人?

无奈的笑笑直起腰来转身要走不慎踢到了同身上那人同行的一把琴,好在孙哲平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免了古琴的碎身断弦之苦。一手扛着琴一手拿着剑,前面还背着个小家伙,到底是不知怎么说,任命吧,今日定是走不了了罢。

也罢也罢...

月黑风高,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那人倒是在自己怀里睡得安稳,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孙哲平的颈间和身前的温热,倒是这夜间唯一的温暖了。

 

 

给人抱回客栈点了盏灯才看清这人的面貌。

“这不是张府的小公子吗”种种疑惑让孙哲平想起了早晨擂台上的一个瞬间,不知为何张家二小姐撩起盖头含着泪对突然跑上台来的张佳乐说了什么,然后张佳乐就立马跪在地上给磕了头。

现在一想,应是跪别无疑了。

“这小少爷生的好看,可惜了。”说完走到塌边给人掖掖背角坐在一旁的小桌子小酌一杯收拾好了包裹,便也上塌睡了,就这样便过去了一日。

第二日早,张佳乐揉揉眼睛准备起床了,坐起身来倏而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歪着头想起了姐姐的话:“乐乐日后可不能老是跑来和姐姐一起睡了,乐乐以后娶了娘子就要和乐乐的娘子睡了哟。”说完张佳怡揉了揉张佳乐的头发。

“娘子?”张佳乐想了想最后突然笑了起来,摇醒了孙哲平:“娘子,请问你是乐乐的娘子吗?”

“什么?”孙哲平刚刚睡醒摇摇脑袋,看着张佳乐。

然后就听见了那人无比认真的回答:“姐姐说,乐乐以后娶了娘子,就要同娘子一起睡的,你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嗯...他们都说我笨,但是娘子你可不能嫌弃我,我...我会好好待你的,嗯...我会把好吃的都留给你,然后然后我会把最好的也都给你...”

“唔~”突然被堵住嘴的张佳乐吓了一跳,“小小年纪净瞎说,以后跟着我可别胡闹,要乖,知道吗?”

张佳乐被亲的愣了神,胡乱点点头便一把扑到对方怀里,“娘子,你真好,嘻嘻。”

 

......

 

几日后,孙哲平带着张佳乐离开了,他们离开了京城,在某座不知名的山上过着简单的小日子。

乐多愁少,倒是很合孙哲平的意。

在山林深处有一大片梨树,他们偶尔在那走走。

孙哲平舞剑,张佳乐便在一旁抚琴,小日子过得自在的甚。

只是这偌大的京城内外再无八爷的传奇故事与张府小公子的讨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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